第(2/3)页 墨时渊却把她打呵欠留下的泪水误认为是委屈得快要哭了。 他不禁感到微微头疼,倘若再拒绝这只哭包的请求,恐怕她要当场泪崩,将长安宫安宁祥和的氛围破坏得干干净净。 今晚对他而言,是每年难得的清静冥思时间,绝对不能被哭包摧毁了。 墨时渊只好冷声道:“我经历过的故事若是说出来,只会更让你感到害怕睡不着,而且你定然不敢再和我同盖一张被子。” 燕桃:“你别说那些恐怖的,说点开心的嘛。” 她不信,这么多年真就没点能让反派感到开心的事。 墨时渊沉思了许久。 等燕桃上下眼皮又开始打架了,他才缓缓道:“你并不是第一个敢这样靠近我的姑娘。” 燕桃:什么! 她立马双眼瞪得如铜铃。 你要是说这个,那我可就不困了! 燕桃倏然抬起头,把下巴搁在墨时渊的肩膀上,一双桃花眸深深看着他,“殿下,此话从何说起啊。” 墨时渊淡淡道:“很久以前,有个叫萧舒的女子……或许是伏戎族,或许是东流族,我记不清了,她也跟你一样不怕我,经常寻着理由来找我,见我没有地方住,便天天游说我去她的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