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袁朗步行赶往镇上,身后传来发动机的马达声,一辆日本九七式陆王偏三轮,搭载着三个日本兵,在马路上横冲直撞。 路人纷纷躲避,一位老汉慌乱间滚下了道牙。 车上的日本兵见此竟哈哈大笑,认为这是很好笑的事情。 在他们本国,他们是最底层的农民渔夫苦力,上街受人白眼儿,还要老老实实的遵守规则。 但是在这个被他们侵略的国度,他们就是人上人,可以肆意妄为,做自己任何想做的事。 坐在跨斗上的日本兵,突然扶着站了起来,眼睛很尖的他,盯上了一个用头巾遮脸的农妇。 “花姑娘,漂亮的花姑娘,堵住她。” 驾驶跨斗摩托的日本兵掉过头,一个急转弯刹车,右边的两个车轮都差一点飘起来,正好堵住了农妇的前路。 车上的两人兴奋的跳下车围了上去,见势不妙的农妇扭头就跑。 可哪里跑得过两个如狼似虎的日本兵,没跑出几步就被抓住了。 “花姑娘,漂亮的花姑娘。” 撩起女人的花头巾,日本兵笑得露出了一嘴大黄牙,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女人用力的挣扎,惊恐的大叫:“你们要干什么,救命,救命啊!” 生活在日军的统治下,她听过许多不忍听的事。 家人也都叮嘱,出门要抹上锅底灰,包的严严实实,千万别让那些畜生盯上了。 可她哪里想得到,即便如此伪装,日本兵还不肯放过。 路上的行人,听到了女人的呼救,眼神里只有麻木,不但没有上前,甚至还忙不迭的远离。 日本兵是畜生,也是活阎王啊! 敢跟日本兵作对的,要么跑去参加了抗日武装,要么就在某一次的出头中,被日本兵打死了。 剩下的人只有麻木不仁,只要屠刀没落在自己头上,他们就会装作没看见。 “花姑娘,哈哈哈哈……” 两个日本兵拖着女人要上摩托,心照不宣的哈哈大笑。 “这是我先看到的,回去要我先上手。“ “你先就你先,不过下次要轮到我。” 女人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但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下场。 用力的挣扎,无声的哭泣,可一切都无济于事。 “喂,我用枪指着你们,会投降吗?” 袁朗靠在摩托车上,手里两支盒子炮遥指着三个日本兵。 他流利的日语问话,让三人为之一愣,是敌人? 还是自家人的戏弄? “你是谁?”车上的日本兵警惕的去摸枪。 “你八爷!” 袁朗果断开枪,枪枪要命,三发子弹精准的射穿了三颗脑袋。 这种畜生,就是给他当俘虏,他都不要。? 枪声一响,周围的老百姓,要么飞一样的逃走了,要么像个鸵鸟一样躲着不敢出来。 生怕城门交战,殃及池鱼。 袁朗对于他人的麻木不做评价,麻利的收集了三个日本兵身上的武器弹药。 蚊子再小也是肉。 又扒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套在外面,他坐在了跨斗摩托的驾驶位上,认真的摆弄着。 这种摩托二战时期很流行,它能够携带3名士兵以每秒20米的速度飞驰。 相比于汽车太大容易被发现,且受地形的限制。 挎斗摩托体型小,比较灵活,还在边斗放置机枪或迫击炮,做到了“既能打、又能跑”。 日本由于受限于工业水平的落后,只能模仿哈雷摩托,并生产出一款九七式陆王的挎斗摩托,又叫偏三轮。 许多日军行动的时候,往往前面几辆挎斗摩托开道,后面卡车运兵。 算得上是不错的交通工具。 “喂,不要哭了,小鬼子是我打死的,不是你哭死的。” 袁朗熟悉了摩托,打量着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女人,泪水把脸上的锅底黑,抹去了部分,白皙的皮肤暴露在阳光下。 看得出来那两个日本兵眼睛真的很尖,打扮的那么土气:又抹上锅底黑,乍一看就是村里的上了年纪的农妇。 谁能想到是个年轻漂亮的姑娘。 女人抬头看他,眼神里有充满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有些许恐惧和害怕。 她怯生生的问:“你是谁?” “八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