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未经历过,便不懂。 所以葛牧跟青果都没有发觉柳相臣离开时候身影十分落寞。 葛牧把虎骨草移到了叔父葛复远以前住的屋子,才请青果进来,拿了点果脯干放在桌上道,“自己拿着吃,渴了自己泡茶喝,我去洗澡。” “这两天你去哪儿了来?” “在郑山修行。” 葛牧脱掉土块板结的外衣,提了几桶冷水倒进隔壁屋的大木桶里,没那么多讲究,“我整天不就这点事,要是出远门肯定会跟你说的。” “我不是不放心么,还不能来看看了?” “那当然能。” “今儿西蜀士子到了,同来的还有位带剑的姑娘,牧哥哥,你保准猜不到她是谁!她是白栖云的姐姐,据说非常凶,秋庐观的小道童说她在观外当着很多人的面打了白栖云一耳光。” “啊?这么凶的婆娘!?长的好看么。” 青果拿起果脯朝隔壁的门上砸了一下,娇嗔地板起脸道:“好!看!” “我明明先说她凶来着,瞧你这小心眼儿的模样,难不成我问一句就跟她勾搭上了?再说白栖云就是个朱门大户养出来的绣花枕头,他姐姐能好到哪儿了去。”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