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怎么着?当了牧哥儿的手下败将就敢跟我吆五喝六了?” “你——” 脾气暴躁的白玉卿冷眼看着王奴儿那副无赖模样,手已经按在剑上,径直朝他走过去、抬手就甩过去一巴掌。 “百花洲门人的肚量真是让人钦佩不已!”葛牧出手接住白玉卿手腕,把王奴儿向后推了推,只想没想到前两天刚议论了几句百花洲的事,今儿就碰上百花洲门人。 白玉卿先前只是听西蜀士子说葛牧妄自议论百花洲,没想当面也敢说三道四,加上今日西蜀士子落败,本以有几分气性,此时气上加怒,体内灵元向外一吐,“嘭”的把葛牧震退了四五步撞在王奴儿身上。 同时鞘中已铮铮欲鸣,气势凌人地瞪着葛牧,“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百花洲说三道四。” “怎么说话呢?” “百花洲的就了不起,在此逞凶斗狠真是有辱斯文。” “白姐切勿动怒。”西蜀士子也劝阻白玉卿道。 还都怪到我头上了?白玉卿举目四扫,看着朝她指指点点的人,眼中略过一抹若冰霜骤聚的厉色,与此同是鲤庭侧面那片水潭开始晕起一圈圈波纹,水珠子上下翻跳,红鲤迅速潜进潭底。 但见嘴唇微微翕动,一字一字的念道:“修士间的事,何时轮到你们这些世俗人置喙了?都闭嘴。” 这句话的声音越往后越大,压过了三百人的议论声,漫漫滚若雷霆,尤其最后三字犹如旱地炸雷的落下,让在场之人耳朵里一阵嗡鸣,暂时失聪了,那水潭更炸起来一团水浪。 声音的涟漪逐渐往外扩散去,漫过了几道街,翠香馆正调琵琶弦的薛浅浅手指微微一顿,低声道,“哎,葛少爷又闯祸了。” 五柳学宫三百多人以被震地顿下捂着耳朵,仅剩白玉卿跟葛牧相对而言。 刚才白玉卿所使也应该是大音_希声之术,可弄出如此动静,灵元之浑厚肯定是超过了慧成子老道。葛牧定神看着她,心想外界所传百花洲门人最低也是灵阳境这话应该不错了,但却有些跃跃欲试。 “敢跟我过两手么?”白玉卿斥问道。 开阳境八重,灵阳境,这中间是天堑般的差距。葛牧微微低头打量着白玉卿手里的那把剑,又转念想这姑娘脾气如此凶横,万一下了死手,自己这条小命可是要搭进去的。人心险恶!葛牧还记得柳氏临走前教诲他这句话,想必也是吃了不少才会如此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