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1章:甘做棋子-《穿成炮灰后她崩了女主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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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讽她的不自量力。

    也就是不信李淳楹有这样的能耐去做这种事。

    “臣妾只是一个提议,要不要接受,就看皇上如何想了。毕竟皇上还要坐阵宫中,又要分身应付背后的那些冷刺。想要再分身出去拉拢某些人,恐怕也是分身乏术吧。如果臣妾以皇后之名,与诸位大臣的夫人往来,那就能做到很好的掩饰了。上次臣妾做出来的,皇上不是亲自所见了吗?”

    李淳楹要的是外面的走动,而不是困在这宫墙之中。

    哪怕是跟那些女人周旋,也比缩在宫里当笼中鸟要好得多了。

    只要萧长空配合自己,很多事情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萧长空只是在凝视她,并未马上给出答案。

    李淳楹也并不急。

    这时外面传来一些动静,李淳楹道:“兴许是药来了。”

    萧长空盯着转身朝殿门走去的人,黑眸凝上了一层幽暗。

    在国寺时,他就怀疑,李淳楹是不是全部知道了他的布局。

    只是事情并未依照料想的那样去发展,最后围在国寺周围的那些人全部变成了护送者,一路护送回宫。

    不管是宸王还是萧王,并未有半点的损伤。

    萧长空深幽的目光垂下,落在案前的折子上。

    李淳楹,到底知道了多少,又是从何得知。

    又或者说,她背后到底站了谁!

    这种猜测,让萧长空心中凉意泛起。

    若是之前,李淳楹透露出这些东西时,就该处理掉了。

    萧长空捏紧了手中的折子。

    再一次觉得自己越来越仁慈了。

    “娘娘,这是太医给皇上开的药,”画眠盯着黑黝的药,也皱紧了眉头。

    “给我吧。”

    还得用过饭了才能喝药。

    画眠交给了李淳楹又去看药膳有没有做好。

    李淳楹将手中的药端送到殿内等着放凉了再用。

    萧长空已经重新投入阅折子的世界中。

    李淳楹靠坐在椅子里,盯着侧面半开的窗发呆,放松身心。

    萧长空偶尔回头看一眼,眼神里全是探究。

    药膳送了进来,萧长空闻着那味就不和之前的有些出落,也闻得出来,这不是李淳楹亲自做的药膳。

    他下意识的有些抵触。

    李淳楹走过去,亲自给萧长空布好饭菜。

    萧长空落座,什么也没问也没说,拿起筷子就吃。

    知道这里面有毒,仍旧毫不犹豫的吃了进去,李淳楹看得都很佩服他的演技。

    他还真不怕死啊。

    李淳楹坐到了对面,命画眠拿来另一副碗筷,然后跟着萧长空一起吃。

    萧长空突然盯住了她。

    那眼神很深。

    李淳楹很平静的吃着,就跟以往一样。

    萧长空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如果再来一次危难,李淳楹是不是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跟着他一起死?

    这样的想法刚起,他就立即收住了,再度冷了心。

    自从母后死后,他就是一个人了。

    没有人会站在他这边。

    只有他一个人。

    他一直在孤军奋战。

    萧长空这一顿饭吃得百味陈杂。

    饭后小半时辰,药也只有余温。

    药是李淳楹亲自端送到萧长空手中的,“皇上,药温刚刚好。”

    萧长空盯着递来的这碗药,深邃的眼神再度落在李淳楹的身上。

    这种深,有别的意味。

    接过李淳楹递来的药,萧长空一口全部闷入腹中。

    看他跟喝水一样,李淳楹微微挑了下眉。

    在宫中,这种东西,他应该没少碰吧。

    以前,又是怎么避过的?

    关于眼前的人,书中并未细写。

    萧长空的经历,也只一笔带过。

    后期有没有添加,她也没有看。

    接过空碗,李淳楹道:“既然皇上这里不需要臣妾了,臣妾先回宫。”

    萧长空转身回桌案前,对李淳楹无视。

    就像以往那样。

    李淳楹摇了摇头,心说果然是帝王,脾气就是令人琢磨不定。

    突然想起。

    眼前的萧长空,也不过是十七八岁而已。

    在现实世界,这样年纪的人,也才是刚上大学而已。

    李淳楹突然起了一些恻隐之心。

    大步走出永延殿,李淳楹直奔自己的凤寰宫,进到内殿就躺倒在床榻上,对进来的画眠道:“没什么事,别进来打扰我睡觉。”

    画眠也知道李淳楹从昨夜开始就没有好好睡过,赶紧闭上了殿门退了出去。

    画眠先是去看过了叶影才下去歇一会。

    李淳楹睡到下午才起,画眠这时瞅着机会进来,“娘娘,一个时辰前,李大人派人来过了。”

    李淳楹顿时看了过来:“哦?父亲派人过来说了什么。”

    “李大人想要见娘娘一面。”

    画眠也没问出是要做什么。

    李淳楹接过洗脸的巾帛,笑道:“估摸着还是为了李弗兰的事。”

    画眠瞬间就皱紧了眉头:“娘娘,不会是李家让您在其中做些什么危险之事吧。”

    “我现在能做什么?”李淳楹又是一个淡笑:“或许是想要打听国寺发生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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