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山崎烝认真听完后,作沉思状 “……麻烦了啊,尊攘志士们有大动作了。” “很明显,他们这些莫名其妙的行动,都是故意为之。” “特地做出一些没有实际意义的举动,以此来迷惑我们,混淆我们的视听,好为他们真正的行动作掩护。” 蚊帐商人轻蹙眉头: “副队长,我们现在如何行动?” 山崎烝淡淡地回答道: “我们只负责收集情报,并不负责分析情报,更不负责做决策。这些都是其他人的工作。” “将我的命令传下去:所有人坚守岗位,继续观察、监视,别做多余的事情,看见什么、听见什么,如实上报便是。” “还有,从现在开始,我们与大津的情报传递不能停。” “每获悉一则新情报,不管其内容如何,火速将其传回大津。” 蚊帐商人用力地点了点头: “是!我明白了!” …… …… 京都,壬生乡,新选组屯所,监牢—— 随着时间的流逝,惨叫逐渐变为呻吟。 体力的渐衰、声带的不堪重负,使俞屋喜右卫门再也无力喊叫,只能发出“嗬”、“嗬”的毫无意义的呻吟。 距离他受此酷刑,已经过去小半个时辰的时间。 不得不说,他的意志确实坚定,毅力相当顽强。 即使同时承受疼痛、滚烫、眩晕等多种苦楚,他依然没有招出哪怕半个字。 芹泽鸭本就是一个急性子。 眼见对方如此嘴硬,他早已是满面焦躁。 若非土方岁三在此,他恐会再给对方一点颜色瞧瞧。 也幸亏是土方岁三在此。 土方岁三俱备抗衡芹泽鸭的武力,以及使他暂且领命的权威。 换做是别人,不一定能让芹泽鸭这么听话。 除去芹泽鸭之外,行刑人员们现在也一个个扒耳挠腮,心急如焚。 唯有土方岁三依旧淡定,大马金刀地坐着,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猜不出他现在的所思所想。 这个时候,某位行刑人员对土方岁三说道: “副长,他脚上的蜡烛快要燃尽了!” 土方岁三眼皮也不抬地说道: “这种事情还需要向我汇报吗?既然蜡烛燃尽了,那还不给他换上新的?” “是!” 行刑人员们应和一声后,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他拿着2根崭新的百目蜡烛回来。 望着这2根蜡烛,俞屋喜右卫门就跟回光返照似的。 原本毫无神采的双眼,猛地瞪圆,眼中充满惊惧之色。 相比起痛痛快快的死亡,生不如死实乃人世间最痛苦的煎熬。 他脑海里的最后一道“防线”,随着这2根新蜡烛的出现,终于是彻底崩溃了。 “我……说……我……全都说……别再……折磨我了……” 此言一出,监牢里的气氛顿时一变。 土方岁三腾地站起身来,道: “放他下来。” 行刑人员们忙不迭地地将俞屋喜右卫门从房梁上放下来。 土方岁三本想嘲讽对方几句——咦?你不是说你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吗?你不是说你不会向敌人屈服吗?怎么这么快就缩卵了? 然而,事态紧迫,土方岁三可不会为了这种无关紧要的嘴瘾,而耽误了大事。 他使了个眼色,命令行刑人员们都离开,然后对俞屋喜右卫门问道: “你的真名是什么?你可是尊攘志士?” 俞屋喜右卫门的“脊梁骨”被彻底打断了。 面对土方岁三的质问,他未作踌躇、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我叫……古高俊太郎……我是……尊攘志士……” 土方岁三追问道: “那满满一仓库的武器是怎么回事?你们在谋划什么?” 俞屋喜右卫门……或者说古高俊太郎在犹豫了一会儿后,放弃了挣扎: “我们……准备在……7月17日……的晚上……趁着京都百姓们……都去观赏山鉾……的时候……火烧京都……趁着混乱……剪除会津侯……以及萨摩的西乡吉之助……然后……请天皇……移驾长州藩……” 话音落下后,牢房内寂静得可怕…… 土方岁三也好,芹泽鸭也罢,现在都震惊得无言以对。 约莫10秒钟后,芹泽鸭打破沉默: “7月17日……这不就是今天吗?” ******* ******* 求月票!求推荐票!(豹头痛哭.jpg) PS:俞屋喜右卫门所经营的店铺应该是煤炭店,而非古道具店,望周知。 最近的月票太少啦!求月票!(流泪豹豹头.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