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六哥小心,陶缸裂开了!” 我的声音未落脚下的缸壁陡然破碎,我因为在下面支撑老六所以逃不开,一个踉跄摔了下来。 这一下我摔的结结实实,但好在没多高我很快爬了起来。 一起身我赶紧寻找老六,然而四周一片黑暗,应该是老六摔下来的时候把矿灯摔坏了。 “六哥,你没事吧?” 黑暗中我手忙脚乱翻找包里的手电,一道闷声闷气的声音传了过来。 “他娘的摔死我了。” 是老六! 我听着他的声音有些沉闷,心里想着该不会是摔出了内伤吧? 再仔细一听,原来不是老六的声音有问题,而是因为他好巧不巧摔进了陶缸里。 要知道陶缸里可都是森森白骨,虽然时隔多年都风化的不成样子,但骨头就是骨头万一扎进身体可不是闹着玩的。 老六艰难的从陶缸里爬出来,扭亮了头戴矿灯,看来这玩意儿质量不错并没有被摔坏。 “快看看有没有伤着?” 我急切的询问道,但看老六的样子像是没什么问题。 “还好掉进陶缸里的是你六哥,要是你小子掉进去,里面的白骨指定给你扎个对穿。” 老六的话让我有些后怕,但我忍不住拿话挤兑他: “咋了?里面住着的是你亲戚,看你来了不扎你?” 老六拍了拍身上的骨灰嘿嘿一笑道: “因为老子身上穿的是老鼠衣,别说是区区白骨,就是机关弩箭陷坑铁蒺藜都扎不穿。” 我没心思听他瞎显摆,有些担忧道: “估计这里的陶缸全都风化了,踩着陶缸上去显然不可能,咱得想其他的法子。” 老六点点头说道: “就在刚刚我已经想到了上去的办法。” 我半信半疑道: “什么办法?” 老六想了想说道: “以前我在长安吃羊肉泡馍,有一次掌柜家的羊掉进了竖井里,竖井很窄很深人根本就下不去,但掌柜的一点都不着急,他吩咐伙计拉来一车车的黄土一铲子一铲子的摔下去,我当时还以为掌柜的是疯了,多好的一头肥羊,至少可以做几百碗羊肉泡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