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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局长也哆嗦了，这不是他胆子小，而是太可怕。

    “你确定？”

    深吸一口气的局长让自己镇定下来说了一句。

    处长哭着脸，点头：“您快来吧，再不来真出大事儿了。”

    局长一听，血压狂飙：“狗日的。你最好确定自己没有做错事，不然饶不了你！”

    他心中想了很多可能，聂总既然用这个语气来办事，那肯定是出问题了，而且还是大问题。

    不然何必走这种渠道？

    这就是暗访啊。

    处长已经哭了，抹抹眼泪：“我现在退休还来的及吗？”

    啪！

    那头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有冰冷的挂断电话声音。

    处长这一刻，血都凉了。

    他知道，他完了。

    而另一头，局长马不停蹄的就把电话打给了县长。

    县长此时也懵啊。

    听到聂总在总感觉世界跟他开玩笑呢，冷静了许久，想想自己的工作，好像也没有过失啊，随后才鼓起勇气，朝着聂力这个方向快速的骑车赶来。

    有车也不能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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