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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诸水龙、诸水杰等人的六万兵马作为坚强后盾,石天雨才敢在官场上雷霆万钧的出手。
因为官场远比江湖险恶,在江湖上较量的人,即便是获胜者,虽然武力很高,但是,情商和智商却只能算是一般人。而官场上的人,绝大部分人是精英之中的精英。
接着,石天雨让马德辉、韩玉昌、戴氏兄弟护送刘丛、朱祥、何四海、徐缓等等文职人员到偃师去,去看看城乡的情况,并认真思考,弄出一套施政举措来。
石天雨又让刘丛兼任河南府知府,让马德辉、蒋孝、刘来福等人兼任河南府下辖各县的知县。
并且,让刘丛、朱祥、何四海等人了解河南府境内,到底有多少地主可以宰的?
城乡的百姓对这些地主豪绅的意见究竟有多大?
这几年,老百姓的收成如何?现在到底有多少难民流民?
如此,让刘丛十分激动的率部而去。
刘丛最喜欢当知府了。
威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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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石天雨任命嘟嘟为靠山王王府的总管,让贺兰敏月骑着白龙宝马,即刻去衔接田尔耕,借助锦衣卫的力量,将天下武盟的联络点明月楼没收,并将明月楼设置为靠山王王府,知会田尔耕,让田尔耕在回京师复命之前,留下九百名锦衣卫归靠山王王府调遣。
贺兰敏月随即领着柳如菲、西方智、沈蓁蓁等等诸美,骑着白龙马、绝影宝马、追风宝马、照夜玉狮子、汗血宝马等等,风驰电掣而去。
石天雨也和嘟嘟策马赶赴洛阳城,并让嘟嘟去买几个果篮来,一起前往福王府,拜会福王朱常洵。胆子很大,就两个人去拜会杀人不眨眼的福王朱常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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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田尔耕、许显纯率众在洛阳城的城南门城墙上,悬挂傅北征、顾立昌等人的首级之后,便向贺兰敏月告辞,又遵照石天雨的指令,给贺兰敏月留下了岑战、余力等等九百名锦衣卫,让岑战和余力等等九百名锦衣卫听从贺兰敏月的调遣,便率部先回京师禀报情况去了。
其实,田尔耕等人也不想待在洛阳,毕竟朱常洵这个王爷与众不同,石天雨又太强势,这让田尔耕、许显纯感觉夹在石天雨和朱常洵之间,心里很难受。
在没有看到朱常洵的末日之前,田尔耕、许显纯真的不想见到朱常洵。
但是,这几年,石天雨一直在供给锦衣卫公署钱粮,而就目前来说,锦衣卫指挥使魏雪妍与石天雨的关系又越来越好,田尔耕、许显纯也只得给石天雨留下九百名锦衣卫。
田尔耕和许显纯已经是在极其严重的违反锦衣卫作为皇家仪仗队和皇帝的“绣春刀”这个规矩了。幸好,当今的皇帝朱由校从不过问这些规矩,而提督东厂和真正掌管锦衣卫的乃是魏忠贤。
而魏忠贤得给他女儿魏雪妍一个面子。
眼下,魏忠贤也忙得焦头烂额,正为朱由校病入膏肓而哭的死去活来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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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贺兰敏月领着柳如菲、西方智、汪静、沈蓁蓁等等诸位夫人、岑战和余力等等九百名锦衣卫,即刻就赶去洛阳城,雷厉风行的查抄天下武盟的总联络点明月楼,砍死砍伤集聚在此的百余武林中人。其他武林中人,均是吓得一哄而散。
贺兰敏月出手,必定一击即中。
她拿下明月楼之后,即刻让锦衣卫快马去集结全城的木匠、石匠、铁匠、花匠、泥瓦匠等等,制作靠山王王府的牌匾,装饰靠山王王府,为石天雨树立权威形象,并宣布凡是来此的木匠、泥瓦匠、铁匠等等,一律每天可以领取十两银子的工钱。
这在此时,可是天价的工钱了。
但是,石家现在太有钱,发放工钱,一律就往天价方向发。
而诸多石夫人,也是花惯了大钱的人,不知道市场上是什么价,心情好就多发点钱。
贺兰敏月又让岑战、余力给九百名锦衣卫排班轮值,一定要昼夜有满二百人的当值,守护好靠山王王府,最重要的是要树立好靠山王的权威形象。
而贺兰敏月、柳如菲、西方智、汪静、沈蓁蓁等等诸美这么能打,早就让九百多名锦衣卫心服口服,众人赶紧依言照办,快办速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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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田尔耕、许显纯率领三千多名锦衣卫帮忙,此时的洛阳城,其大街小巷,已经张贴满了锦衣卫替石天雨出台的告示,告示皆称福王朱常洵险恶险毒,竟然派人途中截杀离京南下就藩的靠山王石天雨,但遭到石王爷麾下众将士的反杀,现有傅北征、顾立昌、天鼎等人的首级为证。
福王府里,朱常洵也是堪堪收到消息,顿时暴跳如雷,真是名声扫地啊!
福王府总管燕双骏听说傅北征、顾立昌、天鼎等人的首级被石天雨砍了,吓得混身哆嗦,不由自主的伸手轻抚自己的脖子,感觉后脖子冷嗖嗖的。
此时,朱常洵但闻石天雨前来求见,便下令关闭府门,表态不见,心里恨死石天雨了。
燕双骏急忙让众侍卫刀出鞘,弓上弦,在福王府布好埋伏。
但是,石天雨已经来到了福王府,站在大门前,直接就对福王府的总管燕双骏说:“燕总管,你现在怎么跟本王斗?你拿什么来跟本王斗?你还有高武之人吗?如果有,尽管放马过来吧。”
就差点质问燕双骏你和福王还有钱粮吗?
没有钱粮,没有人,怎么跟本王斗?
嘿嘿!只是这句话不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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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随即站在福王府大门前,振臂高呼:“黄沙百战穿金甲,石郎妙计安天下!”福王府的侍卫,均是吓得手酸脚软,张弓搭箭,却都不会放箭,也不敢放箭。
负伤的许念中、何必多、无真子,吓得赶紧从福王府的后院逃跑。
燕双骏也吓得连屁也不敢放了,乖乖的下令打开府门,躬身请石天雨进入福王府。
朱常洵无奈的来到厅堂相见。
现在,他一无人,二无钱粮,怎么跟石天雨斗?
不过,石天雨亲自拎着果篮而来,并朝福王朱常洵欠欠身,说道:“晚辈石天雨,拜见王爷。”
朱常洵甚是尴尬的也朝石天雨欠欠身,无奈的请石天雨落坐,吩咐丫鬟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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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落坐,便侧身对朱常洵说道:“王爷,本王刚才向您欠欠身,乃是出于报恩,您的女儿盈雅郡主乃是本王的第一任夫人,也是本王的恩人。没有她的知遇之恩,本王可能至今流落街头,所以,前阵子,王爷下令斩杀盈雅郡主之时,本王出手相救,此举,让王爷难堪了,也让王爷浪费了不少钱粮啊!得罪了。是小婿做的不地道啊!哪有这般对待岳父的?”
朱常洵顿时气得七孔生烟,浑身发抖,脸红耳赤,别开头去。
不过,朱常洵气归气,但是一时又无言以对。
事实也是如此,之前的一战,朱常洵着实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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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又说道:“王爷现在也不会难堪了,因为傅北征、顾立昌、天鼎老贼秃等人已经被本王斩杀,他们的首级都已经悬挂在城南门的城墙之上。这些人都死了,肯定也不会再笑话王爷了。
今天,本王就任藩地,礼节性的前来拜会王爷。
当然,本王也要与王爷相商,这河南府的藩地,看看王爷与本王怎么来分?
本王一路走来,也思考了一个策略。一是本王待在洛阳城,王爷到偃师去,洛阳城以外的地方,全都归王爷所有。洛阳城归本王所有。
二是本王到偃师去,洛阳城归王爷所有,洛阳城以外的地方全都归本王所有。
三是本王与王爷以福王府的门前大街为界,北侧以北,包括洛阳城城外以北的各县城以及乡村,归王爷所有。福王府门前大街南侧及洛阳城以南的所有县城及乡村,归本王所有。”
朱常洵何时如此忍气吞声过?
当即怒气冲天的,抓起茶杯就摔到地上,冷哼了一声,起身拂袖而去。
石天雨伸脚一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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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朱常洵被绊倒在地上,其三百多斤重的肥胖身躯摔落下来,当即摔得手掌骨折,嘴裂鼻歪,满脸是血,疼得杀猪般的惨叫起来。
王府侍卫纷纷拔刀抽剑的扑上前来,但是,上前一步,又退后了两步,皆是浑身哆嗦,冷汗直冒,但是,也必须这么干,得继续留在福王府混口饭吃啊!
嘟嘟拔剑而出,大吼一声道:“这是万岁爷御赐的尚方宝剑,可以上打君不正,下斩臣不忠。朱常洵此贼途中截杀靠山王,就是臣不忠之体现。来啊!不怕死的就放马过来呀!哼!”
砰砰!顿时,靠近太前的几名侍卫被嘟嘟的一声狮子吼震裂了心肺,均是七孔流血,头晕晕的歪倒在地上,瞬间浑身抽搐,吐血而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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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也伸手一拍茶桌,也冷哼了一声:“哼!朱常洵,看在盈雅郡主的颜面上,今天,本王不杀你。但是,你的麾下侍卫可不是盈雅郡主的什么人,本王要拿他们的人头和血来祭这把尚方宝剑,随时都可以。哼!你别不识好歹!”
顿时,其俊脸冷寒,目光冰寒,以眼神发力,慑人心魂,“惊目劫”神功应念而生。
不过,这话却不是对朱常洵说的,朱常洵还趴在地上,还没爬起来,也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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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握刀站到石天雨面前的七八名侍卫顿时浑身一颤,霎时间便是浑身厚达三尺的冰霜,又纷纷散架而裂,刹那间,无数冰块肉块血块碎裂满地,犹如打碎了十几只巨大的玻璃瓶似的。
其他侍卫吓得纷纷后退,又纷纷的惊叫起来:“惊目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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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骏扶起朱常洵。
朱常洵伸手抹抹脸上的血水,艰难的说道:“好,石天雨,你有种,就以本王府门前大街为界,城内南侧以及城外的以南之县乡归你,城内北侧及城外以北之县乡归本王。你好自为之吧。哼!”
说罢,便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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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却喊了一句:“王爷,请留步!”
朱常洵转过身来,悻悻的说道:“你还想怎么样?”
石天雨笑道:“本王刚来,自然要和王爷一起吃顿饭的嘛。你让燕双骏即刻派人快马知会河南府知府以及各县知县到福王府来,与本王以及王爷一起,共进晚餐。午餐嘛,可能赶不及了。”
说罢,又侧身对燕双骏说道:“把盈雅郡主以前住的那间闺房腾出来,本王暂时就住在她的房间里去。本王与福王也曾经是翁婿关系,现在仍然是亲戚关系。我的儿子便是他的外孙。所以,咱们谈好了公务,就叙叙旧谊,走走亲戚吧。本王可是拎着果篮来的,这两只果篮很贵的。”
此时,燕双骏已经吓得心胆俱寒,急忙哆嗦着转身,眼望朱常洵。
朱常洵无奈的点了点头,傅北征和顾立昌、天鼎老贼秃等人的人头,还悬挂在城南门的城墙上呐!而田尔耕也传来了信王登基为帝的消息。
现在,朱常洵的心头失落无比,又没钱没粮没有高武之人,如何来与石天雨斗?
诶!暂且如此吧。
来日方长,老子往后若不杀这姓石的狗杂碎,老子就不姓朱。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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